说到平遥这个名字,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,说实话也没有听说过,但是这个地方很值得一去的,平遥是一个古镇,而且没有很商业化,去了就可以体会到真正古镇的感觉,下面就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。
离开西安,去的第一个城市就是平遥,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旅行,时而安静,时而小心情。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,只想去走一走,仅此而已。我想人这一辈子,一定要像谜语一样去生活,简单,也复杂,总之要成为自己。
从进入平遥的第一步,我就明显的感觉到,这里的生活节奏截然不同于西安,慢,不焦急,甚至有点恍然隔世的体验。西安呆久了,一时半刻还无法适应这种逆差,起码在心理体验上。
山西的汉民族文化气息特别明显,而平遥古城保留了平遥人民独具特色的文化、社会、经济及宗教发展的完整画卷,这一点,很难得。
平遥的汉民族文化特征特别明显,我作为一位少数民族兄弟同胞,对这一点也深有体会。我接触的第一位平遥人是一位出租车司机,操一口地道的山西方言,话语在嗓子和鼻腔绕一个圈儿,然后才悠悠然的飘扬出来,像一泉流淌的小溪遇到巨石的阻挠,回转一个圈儿,发现可通过的通道,然后明快的流淌下去。
我以为,要想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,出租车司机是最好的人选,通过与司机的交流,就可以知道这个地方的大致情况。而那个司机,很好的传承了祖先经商的优良传统,从高铁站到古城,绕一个圈净赚我十五块,还好相貌的告诉你,那个地方该怎么走。晋商文化作为一种地域性风土文化,潜移默化、深刻持久的影响着平遥子民,那位司机就是一个证明,三言两语就告诉我平遥古城的真实与虚假,哪些是真的,哪些是假的。在交流中,以一位少数民族的眼光去看,那位司机缺少一种信仰,或者说思维单一,没有其他思考维度,我猜想这应该是一种普遍现象。历史上山西的主流文化是儒学,几乎从未与其他思想有过碰撞,没有外来文化的交流融合,在思考力与思考维度上自然呈现单一性。用行业术语来概括,就是工农仕商,再世俗话一点便是功名利禄。
我直观的感受,平遥子民思想上具有保守性和封闭性,或者说自我满足欲比较明显,不会关心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,他们在谈吐上心中只有平遥,而没有除平遥之外的世界,话语间都夹杂着实用主义与功利主义的价值观念。从当今世界发展趋势来看,这一点比较现实,但也隐含危机。
平遥古城的消费文化可以大致分三类。第一类是高端消费,诸如推光漆器等。在平遥古城,有一家很大的唐都推光器具店,里面的器具都很精致,臻于完美,一幅50cm*60cm的牡丹挂画标价两三万,期中我看到的最贵的是一面屏风,标价超过五十万。我不明白在平遥这样低消费的县城,提供这样高端的消费品有何意义,就算是提供给游客消费,来平遥古城的游客能支付起这么高端的器具消费又有多少呢!我大致数了一下,偌大的器具店,游客稀稀少,而大部分也只是看看而已。
第二类消费是主流消费,包含两种消费。一种是饮食消费,一种是景点旅游消费。平遥古城的主流饮食消费很有意思,如果说前人是小农经济生活的话,那么现在的平遥古城便是小商经济生活。古城内最普遍的一种饮食文化现象是,店家租一点不大的店面,店内烹煮蒸炒,店外露天吃喝;更为特殊又传统的一种情况是,主人就在自家门口做起了生意,大门口(其实也不大)的走道里支起锅灶案板,门口外面稍空旷一点的地方支起桌椅,就地消费用餐。这种小商经济生活很有意思,各自营业各抢生意。与祖先晋商文化完全不同。传统晋商起源要从唐宋说起,那时候平遥的市有“朝、午、夕”的说法,宋朝抑商政策宽松后,商业迅速发展,到明清时期已经发展为有规模、有组织的结构化商业团队,或者商帮,但现在的平遥古城并未保留这一优势。换言之,平遥古城现在的饮食消费,各自为利,缺少结构机制的统一规划、合作共赢,未能实现利润最大化,失去了平遥古城商业竞争的传统优势。与饮食消费不同的是,景点旅游消费基于旅游行业的管理标准,都将各景点纳入旅游管理范畴,一是为了统一管理,二是为了盈利增长。但平遥古城旅游业存在的问题是,可供挖掘的旅游资源有限,吃老本,没有将晋商文化这一历史资源完全发掘出来,这是它致命的弱点。从现代旅游业发展的角度来看,平遥古城旅游业仍是传统旅游,它的模式是:门票—看—走,没有一个宏观统一的旅游主题,缺少视觉与心理的双重体验,未能给游客带来深刻体会,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走马观花的快餐式旅游消费与营销模式。虽然有一部《又见平遥》来补充平遥古城旅游业的单一粗浅,刻意将历史的深沉厚重表现得深刻到位,但影视与现实、文化标榜与现实操作、历史的视觉内涵发掘与当下的旅游体验还完全是两码事。所以说,平遥古城的主流消费,仍然是一种大众化的群体性低端消费,缺少现代视角,导致历史资源发掘不到位。而平遥古城的营销模式,无非是从小农经济转变为小商经济,个体利益高于集体利益,晋商文化也就只能存在于历史,缺少组织结构建制与“走出去”商业思路,缺少整体规划与系统发掘,体现一种无序的混乱。
再宏大一点的视角是,在营销模式上,可以结合明清历史,将晋商的兴起与衰落与时代结合,尤其是清末,这就站在了民族视角,将民族命运与晋商留存紧密结合,这种结合不仅仅要在影视作品里实现,还要在旅游业发展中实现。毕竟历史中晋商的足迹并未局限于晋,也并未受限于它本身,而是跳跃于民族时代的变局里。总体来说,平遥古城主流消费的定位与格局,远远不够。
第三类消费,便是非提不可的享受消费,比如书坊、咖啡馆、酒吧等。时光书坊、在别处酒吧、可可西里等都是典型代表,而这些消费小店都是以个体的、独立的分散式的面貌出现,以集体面孔出现的是风情街,她还有一个梦一般的名字,“云楼”(应该是这么称呼)。那条街上,有好几家酒吧,他们标语共同的主题是:尽情艳遇。这一点很符合当下年轻人的胃口,包括我。
我进去的两家店,一家是时光书坊,一家是驴友餐厅。时光书坊在西门那里。小店不大,有一个隔间儿,店主三十岁出头,看得出是个读书人,戴一书生眼镜,满屋子都是书,谈吐爽朗。他有一个十岁的女儿,她说她叫杜雨荷,我问她是喜欢看书的爸爸还是喜欢陪她玩儿的爸爸,小姑娘犹犹豫豫再三斟酌才答道:都喜欢。
在那个寂静的午后,我是真的不想离开那间书坊,尽管外面人声嘈杂,但小店里面却颇为安静,阳光从城墙头顶射下来照进屋子,时光静谧,靠在窗边翻一本书,喝一杯咖啡,都是极大的享受。
驴友餐厅具体在哪条街、什么位置,我已记不清楚了,也从来没有记过。驴友餐厅出现两个基友,点一份小馒头,一份烤羊肉,两碗葡萄酒,静静的坐着。那间店的摆设极为考究,但也世俗,既要追求高端,又要接近平民,这是比较难的。店里装饰摆设都不错,有一种旧时光的感觉,许多旅人把车票留在那里,貌似很浪漫很有情调,我也这么做了。它的特殊之处是将享受消费和饮食消费结合在一起,这就区别于其他店面了。
这一类消费在平遥古城不算多,但也知足了,唯一的憾事是没能去那家可可西里坐坐,大冰可以去可可西里看海,而我却没能进去坐坐。这并不很遗憾,下一次出走,可能就真的在可可西里了,皆有可能,不是吗?
关于旅途,我并不大愿意讲起,至多偶尔飘一句:哦,我去过。至于原因,我也不想说起,可能在某一天的梦里我会告诉你。
平遥古城的建筑保留了传统风格,熙熙攘攘挤在一块儿。每家都有各自的地盘,各自的地盘又紧密相连。有些人家的门面很破旧,估计旅游管理局为了保证古城的整体风貌特意做了保存工作。古城里的庭院都不大,门道很狭小,三人并行已是较大的了,进到院落里面也不大,房屋矮小紧凑,人家都过着平静的日子,破旧的环境与街道的熙攘,好像并未打扰到他们。我一直很纳闷,他们的生活收入怎么来?种地,还是小商生意?我看这周围也并没有什么田地,有些人家也并未从事小生意。这一点我一直没有弄明白。
这些院落让我感动的地方是,依然隐约保存了一部分传统社会的生活状态,比如“人家分个内外,前院门庭清肃,后院妇子熙熙……”保留了天德与人私,每家院落都有一两棵枣树,稍微的区别是,前院门庭变成了做生意的阵地。
登上城墙,又有另一番感触。那天小雨,天气灰蒙,伫立城头,心中自有一点快慰。那些青砖瓦市,也在灰蒙之中表现出另一番清瘦与孤冷,毕竟是古城了,现代人再怎么闹腾,也改变不了刻在它骨子里年岁上的苍老,这一点我深有感触。那些青砖瓦砌,总让我有一种冷静的感动,虽然是经过补修了的,很多处墙体已经自然风化腐蚀,但它依然保持着年老前的姿态。走近拍一些照片去看,确实很老了,相当老了。但年老的身子依然要接受无知后生的糟践,一声声沉重的呻吟,消沉在疲惫的身体里,如果有心,你会听到骨头架子腐朽断裂的声音。
离开古城回到西安,我的脑子里,依然是青砖瓦砌的影子,作为一只跛脚鸟,那是我死前第一次栖息地方,立在城头,我看到每家院落里都藏着一两棵枣树,每一家院落都有天德人私,都有清肃熙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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